上。”
“师父跟到了他们落脚的地方?”赵荑问。
“嗯,进了猫儿坊。”殷师父叹气。“里面布局太乱,我还是跟丢了。在里面转了许久,也没有寻到。”
“能知道在猫儿坊落脚就很好了!那里最是鱼龙混杂,不熟悉地形,很难找人,师父别自责!”赵荑安慰。
殷师父不甘心,可的确没有找到切实线索,也只能暂时作罢:“接下来五奶奶可有什么想法?”
“等着就好!”赵荑说。“对方安排清溪,没有达到目的,不会轻易放弃。而且清溪对二爷的做法,应该是自作主张,被带回去估计也讨不到好,我们不妨观望。对方再来,没了府里内线,也不会轻易得手。”
“五奶奶,这人究竟要做什么?”殷师父皱眉。“只为杀人么?看着不像。以他的身手,想在府里暗杀个把人不难,何必安了清溪这么个棋子?”
“一定不止是杀人,杀人或许只是幌子。”赵荑右手的拇指轻轻捻着左手的食指一侧。
“要么寻仇,要么为利,还能有什么?”殷师父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清溪在庄子上打死原主,应该只是失手。毕竟她有很多更好杀死赵荑的机会,但她什么都没做。她想方设法留在赵荑身边,只跟着她回了侯府,一直蛰伏未动,这也是为什么赵荑始终未动她的原因之一。赵荑摸不准清溪背后的人究竟想做什么。如果不是这次二爷的事儿,清溪依然不会被赵荑抓了把柄。这次虽然没有抓住对方,但也不是一无所获。毕竟知道了对方的身手,也知道了对方大致的落脚范围,以后多加防范的同时,也多在猫儿坊附近布线查找。只要对方有所图,总会再行动。
当日,赵荑就让清浅给外院传了信儿。很快,她的人就撒了出去。
而此刻,猫儿坊一间很小的宅院里,清溪正蜷缩在地上,背上是道道血痕。
“我让你往各房主子的屋里放那熏香,你做了什么?”一个黑衣蒙面男人坐在四仙桌旁,手里握着血迹斑斑的软鞭。
“清溪试过,可各房主子的屋子几乎不离人,清溪没办法!只大奶奶、二爷和二奶奶两处院子乱糟糟,没人理会,清溪得了手。”清溪颤着声音答。
“你还好意思提!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