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二奶奶院子看看,但院门紧闭,奴婢两个没敢进。”
“这么短时间去了这么多处,也是难为你们两个了。”赵荑抬起修长的手指,举到面前端详着。
“是奴婢该做的,不辛苦!”清澜拉了一把身旁一直没吭声的清溪。
“是!奴婢不辛苦!”清溪似乎才刚刚被惊醒一般,急急答道。
赵荑透过手指的缝隙,盯了清溪一眼。这个婢女不对劲。“听到了什么?”她依旧不急不缓地问。
“大姑奶奶院子问不出什么,大奶奶院子那边说,从大老爷、大爷可能出事的消息传到府里,大奶奶就每日抱着两个小小姐哭,院里所有事儿都不管,婉儿小姐还被吓得惊厥了一次,多亏府医过来给二爷看诊,及时过去给扎了过来。院里乱糟糟的,也没人有心思关注咱们这个空院子。倒是有小丫头说,二爷被抬回来的第二天,见大姑奶奶身边的李妈妈绑了两个人出院子,因为被好几个婆子抬着,小丫头不敢靠前,所以没有看清脸,也不知是哪个,不过她听到有婆子嘀咕什么五奶奶嫁妆之类的话。”清澜一口气把听到的消息说完才停下来。
“嗯,不错。倒是尽心了!”赵荑点点头。
“不敢得奶奶夸赞,是奴婢该做的。”清澜说罢,退回半步,又见清溪没有反应,奇怪地看了一眼,没再吭声。
赵荑都看在眼里,没有理会。
另外的小丫头要么一无所获,要么只说撞见二奶奶身边的婢女火急火燎去寻府医,说二爷又不好了。二奶奶院子里乱成一团,满院子都是哭声。二奶奶还直接打了两个手脚慢的婢女。
赵荑静静听了回话,没有做任何评论,只让她们散了,去收拾院子和房间。
等赵荑回了屋子,清浅才低声开口:“奶奶,那荀昌家的估计没安好心。”滕管事家的见到跟踪荀翊、赵荑的就是她,荀二的大儿媳。
“应是得了荀昌吩咐。”赵荑冷笑了下:“杀父杀母呢,怎会不恨。”
“那是他们自己作孽,褚老姨娘的命不是命么?”清浅难得恨声说话:“不过是杀千刀的东西,还敢忌恨主子。”
“好了,清浅,不气不气。”赵荑笑了笑:“几个跳梁小丑,抽时间收拾了就是,没得让这样的东西坏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