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人没有被网牢,急忙抽剑想逃出去,可两侧树上跃下的人已经挥起刀剑袭来,逼得他们只能后退。陇北武社所有的武师就这样被制住。
娄晋尖声高喊:“五奶奶这是做什么?想杀人么?世上还有天理么?”
一时众武师一边喝骂,一边抽出武器想要挣脱。几个叫嚣得最欢的忽然被颈上冰冷的触感禁了声,而娄晋还未待再有动作,一个大力的手刀已经劈上他的脖颈,他只觉眼前一黑就失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娄晋被“噗”的一盆兜头冷水泼醒。他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手习惯性地去抓佩刀,可手臂的禁锢让他瞬间清醒。他抬起头,意识到已是白日,自己被扔在了赵荑的院子正中。居中一把太师椅,很明显不是村民家里会有的家具,不知是从哪里寻来的。一个头戴乌纱幞头,身着绯绿圆领窄袖袍服,脚蹬乌皮六合靴的胖子端坐在椅子上,正眯缝着小眼睛看他。赵荑坐在下首的折背椅上,其余护卫、仆从、衙役一众人等立在周围。
娄晋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世面,知道居中端坐的这人一定是当官的。他急忙挣扎,奈何被捆缚着,实在直不起身,索性连滚带爬匍匐在地,口里高喊着:“大人!大人给草民做主!草民冤枉啊!”
“哦,说说看,你有什么冤枉?”胖子声音尖细,听着调侃意味十足。
“草民和武社兄弟一路护送隆昌侯府五奶奶回京。兄弟们尽心尽力,奈何着了匪徒的道儿,没能护得五奶奶周全,五奶奶因此忌恨兄弟们,竟然抓了草民武社所有人。草民和兄弟们实在是受了无妄之灾,求大人给草民武社的兄弟们伸冤啊!”娄晋声泪俱下,看着可怜至极。
“哦,你的话怎么和你兄弟说的不一样?”那胖子抬眼示意娄晋身后。
娄晋心底一沉,还未等回头,一个武师已经被推倒在他身前,正是和他打了眉眼官司后离了火堆的那个。
“头儿,不成了,你就招了吧。”那武师脸上如染色盘一般,灰白青紫俱全,看着极其狼狈。
“娄晋,你收人钱财,意图去往京城路上助人截杀五奶奶,为此甚至不惜指使心腹在井中下药,致使武社众人在杀手来时不能行保护之责;为栽赃,你又派心腹把银两塞进刘五铺盖中,陷害并在饭食中下药毒杀他。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