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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不问了,别想了。”官纪尧紧紧抱着她,一种罪恶感与愧疚感在心底蔓延。在他彻底不管她的这一个多月里,她究竟遭受了怎样的精神折磨?他不敢细想。
等她在他怀里彻底安静下来,沉沉睡去后,官纪尧轻轻起身,走向厨房。
自从一个人生活,除了在公司餐厅,他总靠叫外卖和加热预制菜打发日子,家里再也没有人为他精心准备一顿热腾腾的饭菜。如今他却要为这个疯癫的、曾经的情人烹饪食物。这就是自己的孽吧,他暗自苦笑。
他将牛肉放入锅中,煎得滋滋作响,千层意面在微波炉里旋转,蔬菜在沸水中翻滚。
不禁让他想起和允知结婚后,也只有新婚时进过几次厨房,后来便成了甩手掌柜,连基本的饮食自理能力都快丧失了,而这些皆是允知曾经的日常,她不厌其烦的过了十几年这样的生活。
所以她的那些付出,会在某个自己不得不做的时候,把人猛然惊醒。
他用围裙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转身把他吓了一跳。姚莉樱正躲在餐桌柱子旁,露出脑袋和半边身子,像只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望着他。
“过来吧,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他朝她招了招手,语气不得不温和,“吃完我们一起去接豆豆。”
在他耐心的引导下,姚莉樱的记忆开始慢慢拼凑起来,逐渐还原出事情的真相:她们出院后,原本买了回洛城的车票,却在高铁站被一个自称认识官纪尧的胡阿姨拦下。她宣称可以带姚莉樱去见他,还说杀害宝宝的真正凶手不是尤深,而是黄允知。姚莉樱的妈妈想拉她上车,却怎么也拉不住,反而被她甩开,一提到宝宝,姚莉樱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就这样抱着豆豆跟着胡阿姨走了,妈妈因此气得高血压发作,被高铁站的好心人拨打了120带走,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姚莉樱的爸爸从洛城赶来的路上,电话里对她破口大骂,声称要断绝父女关系。一连串的打击让姚莉樱彻底崩溃,从此她成了胡阿姨的傀儡。
不难想象,这位所谓的知情人士胡阿姨,应该就是孙青山的一颗棋子。
听完这一切,官纪尧深深地叹了口气。
所谓的商战,竟是用身边人的无数牺牲换来的。他想承担所有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