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去。
小女孩看起来也就十八九的样子,蹲在门口擦着眼泪捡着自己的东西,官纪尧偷偷塞给她二百块现金让她找个宾馆去住。
两人带着孩子赶往医院的路上,她依旧歇斯底里、没完没了,官纪尧心里的那团火被她燃得很高。
“我竟然不知道你下手这么狠。”他的手也被刚刚发泄的她抓伤了,火辣辣的,握着方向盘的手背皮肤在不断渗血。
“我女儿被她伤成这样,我杀了她都不为过!这个伤口这么长这么深,她还是个小女孩,这要是破相了以后怎么见人啊。”她继续边哭边骂,怀里抱着哭累了睡着的孩子,压根对他没有一句关心。
“好了好了,你别吵了,马上到医院了,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缝上针贴上减张器,恢复好了看不出来的。”他不耐烦地安慰。
“你说的轻巧,缝针得多受罪啊,这么小的孩子,她也不会说话也不会反抗,你看她哭你不心疼啊?”姚莉樱的眼泪如泄闸的洪水,刚才的气没消,又把目标对准了官纪尧。
“我怎么不心疼?你消停点吧,我听你声音我都心脏疼。”他揉揉胸口,脑海里都是雅颂晚上对他说的话。
“她可是你的女儿你的骨肉啊,你到底爱不爱她?你对豆豆有对你那个女儿一半的爱就足够了!”她大喊一声,豆豆被惊醒在怀里。
官纪尧沉默不说话了,无论是谁也代替不了雅颂在他心里的地位。他不再去理会她的聒噪,看了一眼豆豆,一脚油门加快了速度。
豆豆和雅颂有那么一点像,所以每当看到豆豆,总会让他想起雅颂,总觉得对不起她。
记得雅颂出生那天,他在病房前焦急等待冷汗直流度秒如年,每出来一个护士都会上前焦急询问,那时候他心无旁骛,把一切不甘心都抛在脑后。
一对年轻的父母手足无措地迎接新生命的到来,那种又兴奋又担心的感觉一生都难忘,直到看到生完孩子的允知脸色苍白地被推出产房,那时候发誓要对这个家一辈子负责。
雅颂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允知抱着她在车上不声不响的,还会安慰他,是他没有珍惜她的温柔。
他们一家三口曾形影不离去过很多地方,有过很多珍贵的回忆,每每想起那些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