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个人知道,你有过那么一段铭肌镂骨的情感经历,会怎样?一定会很有意思吧。”他威胁着,抱起她走向卧室。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进退维谷,不敢继续惹他,挣扎着直到筋疲力尽失去了反抗的动力。
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看上这个男人的,和官纪尧差了不止一星半点,现在闻到他的味道,都觉得恶心。
丽丽听着声音小了,跑到客厅给豆豆拿袋纸尿裤,却又听到姚莉樱的房间不断发出呻吟声惨叫声。
一个多小时后,尤深走了,丽丽听到大门的扣动,再次悄声走出来时,看到姚莉樱头发蓬乱、无精打采地站在门口。
“姐,你没事吧?你表哥他走了?”
“走了,你把这里拖一拖,收拾下,我去洗个澡睡一觉,别叫我。”她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尤深留了个心眼,没把允知找过他的事情告诉姚莉樱。
晚上官纪尧突然过来,倒把姚莉樱吓了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官纪尧看起来心情不错,给她带了两袋水果。
“谁让你这么久都不来,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她闷闷不乐的,转身回了卧室。
“怎么会呢,最近确实有点忙,豆豆呢?”官纪尧换着鞋。
“姐夫,豆豆在卧室呢。”丽丽笑着走过来。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小保姆都比姚莉樱热情,他看着进门脚垫上一个大大的脚印。
“今天有人来过了?”他问。
姚莉樱害怕的不知该怎么解释,丽丽反应迅速,“哦,今天有人来投过马桶。”
“这些工人就是不注意,脏的要命,以后外人进来让他们穿上鞋套。”
“哪呢姐夫,我看挺干净的呀。”
“地垫儿,这大鞋印子。”他指了指身后。
“哦哦,是我疏忽了,我把它拿厕所去刷刷。”
姚莉樱只好又扮作委屈状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投资都拉来了,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这些日子挺乖的吧?”
“我就是怪想你的,好几次都想去找你,丽丽劝我别打扰你工作。”她躺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