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回了话。
“哦,那我就放心了。”
“冒昧问一句,您为什么要查嫂子?”
“实不相瞒,我在外犯了错误,你嫂子不但没责怪我,现在对我还更好了,我是有些担心她是不是背后有人指点她。”
“官总,那我提醒您一句,您还是尽量不要被嫂子拿到太多的证据,一旦她提出起诉离婚,财产分割的时候,恐怕对您很不利。”
“公司是不是保不住了,会净身出户吗?”
“那倒不至于保不住,目前也没有净身出户的先例。你们若私下协议不成的,由人民法院根据财产的具体情况,按照照顾子女、女方和无过错方权益的原则判决。您听我的,安抚好嫂子,尽量别闹到那一步。”
“她现在就是对我越好,我就越怕她留有后手。”
“嫂子那个人通情达理又顾家,我也见过很多这种情况,女方没有工作在家照看孩子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继续过下去了,这在当今社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您多安抚安抚吧,和外面那位尽量收敛不要被抓到太多把柄,低调一些,重婚罪可不是个小罪名。”
“好,我知道了,感谢你了王律,这件事情还烦请替我保密,明年公司的法务还找你们律所做。”
“好,官总,您放心,我们干这行的嘴最牢靠,有任何法律上的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过了一会儿,秘书微信发给他了一份租房合同,果然如允知所说的确是年初到期。她大概是没那么多心眼的吧,或许真的是自己多虑了。官纪尧在自我安慰中,逐渐放松了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
他发微信给允知:“在干嘛?”
过了好一会儿允知才发回来一张照片,附赠文字:“在上课。”
“那你下课我去接你。”
“不用了,丹羽也在,她最近无聊,也跟着我来体验一下大学时光。”
“她一个离婚捞女,你还是少和她交往吧。”他还忘不了前些日子刚被黄丹羽当面羞辱。
“你说什么呢?她是我的闺蜜,我听课了,不聊了。”
下午五点多钟,丹羽摘下耳机,抻一抻懒腰,“我去,终于下课了,累死了。”
“拜托大姐,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