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头，但并没有完全放下戒备：“既然如此，我们暂时可以合作。这里危险重重，多一个人也多一份保障。但我警告你——”她目光变得凌厉，“别试图耍什么花招，否则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牧辰点头，目光坦然：“我只想离开这里，找到真相。”
两人暂时结成同伴，开始在白雾中探索。然而，随着他们越走越远，四周的景象愈发诡异。白雾中偶尔闪现出奇怪的光影，隐约能看到扭曲的建筑和未知的符号，而这些影像仅仅是短暂的存在，随后便像幻觉一样消散。
“这里是什么地方？”牧辰低声问道。
凌雪走在前面，目光警惕：“是虚空的边缘，也被称为‘记忆之境’。传说，这里承载着无数亡灵的记忆与执念。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意志力，很容易迷失其中。”
牧辰微微皱眉：“亡灵的记忆？为什么我从未听说过这种地方？”
凌雪回头看了他一眼：“这种地方本就不该存在于人类的认知中，除非……”
“除非什么？”牧辰追问。
凌雪沉声道：“除非你也是被某种力量引导，故意来到这里。”
牧辰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安。他想起那诡异的裂缝和黑暗中的低语，似乎冥冥中真的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他的每一步行动。
“停下。”凌雪突然举起手，示意牧辰停下脚步。
牧辰抬头看去，只见前方的白雾中，隐约出现了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四周环绕着奇异的符文，符文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而在祭坛中央，有一个漂浮着的黑色晶体，晶体中隐约有一团暗影在蠢动。
“那是什么？”牧辰低声问道。
凌雪目光凝重：“是虚空的核心碎片。传说，这种碎片承载着虚空的部分意志，但也可能隐藏着某种极其危险的存在。”
牧辰微微皱眉：“我们要接近它吗？”
凌雪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走向祭坛，目光紧紧盯着那枚黑色晶体：“如果你真的想找到真相，也许它会给你答案……但我必须警告你，虚空从不白给任何东西。它的每一个馈赠，都会附带致命的代价。”
牧辰跟上她，目光复杂地看着那枚黑色晶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