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俄罗斯的那个组织的成员。”马内尔说道“我们即使现在也想不出来在没有所罗门徒干预的情况下,一个新生的原罪神为什么能如此简单的摧毁我们的计划。”
“又或者是我们本身就忘却了那力量的恐怖”陈祁龙低声道“我真不知道他们的心里都在想一些什么东西。”
“谁又能相信我们最早是站在一起的呢”马内尔看着约翰的尸体“约翰·斯特朗,曾经是圣者修道院的一名修士,接替了约翰·安博切尔的职位,成为了新的施洗者,甚至是两位代罚者的引路人真不知道安德鲁会怎么想尽管他已经不在一线,甚至与安塞尔分道扬镳的样子。”
二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很难想象昔日风光无限的他们迎来这样的结局”陈祁龙说到“满目疮痍之人,身边再无悼念者哪怕桃李满园也无一支会为园丁的死,低下傲慢的头颅”
“风光无限的人也会一文不值的陨落”许则言看着王邵忠恬然闭上的眼,再也说不出什么。
“这是一个可怕的担子,选上一条路意味着要彻底阻断另一条路,踏上征程之人注定无法独善其身,一个永远脱不开的泥沼,意味着你得罪的东西将会一生折磨你”
陈祁龙看着许则言,这个男生就是这样趴在王邵忠的遗体旁边,就像个等待着长辈睡醒的疲惫的晚辈。
“喂大爷你说我要是和你一样那我算不算出息了?听你那么说我爹也不是啥聪明玩意啊那我肯定也得傻下去的。”他笑了笑,他们没有在意许则言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