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忘忧?”
李加麻笑问道:“那如何才能忘忧?”
饭馆老板道:“人死了,算不算是一种忘忧。”
李加麻笑声大了起来,道:“的确,死人能有什么烦恼?”
饭馆老板瞥了一眼趴在桌子的柳江儿,道:“他是天才。”
李加麻望着柳江儿,道:“一直都是。”
饭馆老板可惜道:“但他却是一个没有未来的天才。”
李加麻假意不知他话里意思,问道:“这话怎么说?”
饭馆老板右手放到桌上,食指与中指有规律的在桌面敲打,道:“今日他忘忧于此,又哪来的未来?”
李加麻忽然问道:“若我们不饮这忘忧酒,你又有何手段?”
饭馆老板得意回道:“你们一定会饮此酒。”
李加麻故作不解道:“为何如此肯定?”
酒馆老板笑了起来,“因为先生好酒,既是好酒之人,进了天衢州,又怎会不尝酒中之妙?”
李加麻道:“你很聪明,可你为何到现在也不问我为何没醉?”
饭馆老板脸色一僵,眉头皱了起来,问道:“你为何没醉?”
李加麻握着酒壶,摇了摇,问道:“何为忘忧?”
饭馆老板回道:“酒中草,名为忧草,为天衢州南江郡特有之物,可唤醒人心之忧,更能将其扩大十倍有余,心中烦忧越多便醉得越快,醉到不省人事当是一时忘忧,故得名忘忧酒。”
李加麻突然感慨道:“此酒可是天衢三妙,不知你这酒馆里还有多少?”
饭馆老板好奇问道:“你饮了四杯,为何一丝醉意没有?”
李加麻打趣道:“若我告诉你我从未醒过,你相信吗?”
敲打桌面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而在酒馆里的客人纷纷起身向李加麻走来。
饭馆大门缓缓关上,并拉上了卷帘门,若不是有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此时酒馆里定然漆黑一片。
饭店老板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望着李加麻说道:“既然从未醒过,那便在此永眠,再不醒来好了。”
李加麻又饮了口忘忧酒,望了一眼酒馆老板,“为何你会觉得你们能杀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