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单上的东西又有些贵,所以往来的人不多。
饭馆不大,就两层,共十来张桌子。
一楼里,有一张桌子,靠西南窗户方向。
李加麻望着桌上摆放的酒菜,将萧小小送的酒壶放到桌子,望着酒杯中的酒说道:“天衢州内有三妙,剑妙、花妙与酒妙,而酒妙便是这忘忧饭馆的酒。”
三千人望着杯中之酒,轻笑问道:“先生,不知此酒妙在何处?”
李加麻端起酒杯,回道:“你可闻到酒香?”
三千人惊讶道:“先生一言惊醒梦中人,从酒端上来到现在,我便觉得缺少些什么,原来是少了酒香。”
柳江儿也奇怪的看着杯中酒水,道:“毫无酒气,这真是酒吗?”
李加麻一口饮尽杯中酒,道:“是不是酒,一饮便知。”
柳江儿与三千人对视一眼,然后将杯中忘忧酒饮尽。
酒似水般无色无味,一杯入肚,像是喝了口水一样。
就在俩人疑惑之际,平淡如水的忘忧酒像一只欲火焚生的凤凰一样在他们身体里乱窜。
三千人酒量较好,却也脸色微红。
酒量不行的柳江儿已经开始觉得两眼发晕,脸红得似南江盛产的红桃一样。
见俩人昏昏欲睡的模样,李加麻笑问道:“这酒怎么样?”
三千人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道:“一杯醉人,当为忘忧。”
李加麻道:“再饮一杯如何?”
“再饮一杯?”已醉了一半的三千人摆手说道:“先生,若是再饮一杯,只怕会像小江儿一样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忘忧忘忧,不醉又怎忘忧?”李加麻,看着他又饮了一杯,然后说道:“既已饮了此酒,那就醉一场,去做一梦。”
“先生说醉,那便醉。”两杯忘忧,三千人与柳江儿一样趴在了桌子。
就在三千人醉后,忘忧饭馆老板走到桌前,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坐了下来。
李加麻望着他,而他也望着李加麻。
饭馆老板有些嫉妒李加麻的脸,而李加麻则是觉得饭馆老板脸上的痣有些多。
两人彼此相望许久,最终饭馆老板开了口:“只是醉酒,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