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来,管家怕是当真有问题。
原身五年前被封为荣王,从宫里搬出来,彼时女皇陛下刚登基,宫里许多事情要忙,怕自己有疏忽,便特意让生父家里挑选几个能力出色的人过来照料原身,周兰就是那时候被送来的。
有着如此来历,原身对周兰向来信任,府中事情由周兰管理,从不过问半句。
两人找过来时,特意拦了下人通传。
见有人战战兢兢,萧漫与高露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高露请示萧漫,上去一脚将门踹开。
只见屋子里金银玉器琳琅满目,瓷器、字画更是随处可见,就连茶壶都是近千两的珍品紫砂。
而周兰,正乐颠颠的拿着一叠银票数着,被踹门的大动静惊到,手里银票散落几张,竟全是百两面值。
周兰刚要开骂,见走进来的是高露,脸上并没有多少惧色,直到萧漫走进来。
“本王以为方诚胆子已经够大了,没想到,他比起你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啊。”
周兰心下一慌,但并没有太多惧色。
走过来行礼,不仅不认罪,竟然还敢反问:“不知主子突然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萧漫气极反笑:“你是主子,还是本王是主子?既然弄不清楚自己身份,那就先打三十大板再聊其他。”
高露会意,当即大喝:“来人!”
周兰这才慌了神,但仍旧没有太多惧怕,义正词严:“主子为何打属下?属下为王府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即便受罚也该有个理由!”
萧漫拿起桌上茶盏把玩:“你当真不知吗?”
周兰故作镇定,声音都大了许多,意图增加自身底气:“属下自认从不出错,你不能这样对我!”
萧漫揉了揉太阳穴,到底是王府太没规矩,还是这里的皇族权势什么都不是?
就算放到以前去,管家打工,却私吞主家的财物,那也是要被送进监狱去蹲着的。
“既然如此。”萧漫坐下,看着外面搬过来的长凳,不紧不慢的道:“那就打四十大板吧。”
两个王府侍卫进来,周兰终于露出了恐惧:“不,我是你父亲家里的人,代表的是你父亲,没有资格罚我!你这是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