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过是教导房事而已,这种事情看些书就明白 了,自然没必要收通房。”
“殿下是在夸自己厉害吗?”
“你觉得呢?”
“呜!”
深秋的夜里,漆黑的房间,锦被翻浪,一室春光。
翌日下午,凤都送了信过来,她们可以回去了。
“要走了啊?”
白遥托着下巴,拨弄着棋盅里的棋子,掩饰不住的情绪低落。
这几天在画舫之上,他好似身处世外桃源,无忧无虑,结果这么快就要到头了。
“这是好事,说明幕后之人已经尽数落网,我们自然无需按照计划演够七天。”
白遥眼睛一亮:“这就说明没人会再针对殿下了吧?”
他雷雨夜的记忆始终模糊,但仍旧记挂着萧漫的安危。
“自然。”萧漫心下柔软:“等回去后,你还住荣王府,等我求了赐婚旨意再回去,总之丞相也不知道你的去向,不会找我要人。”
白遥惊喜不已:“对啊,我都忘了还能这样!”
他写的潦草字条上,不仅没写去哪儿,也没写什么时候回。
丞相府上下都对他不上心,一日三餐都是方顺去厨房拿才有,不去便没有他的份,只要江锦不去找他麻烦,就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
“那还要继续下棋吗?”
“要!”白遥起身,跪坐在萧漫身边撒娇:“殿下抱抱我再继续。”
“只抱抱吗?”
“多的……当然更好啊……”
萧漫满眼柔情,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翌日上午,白遥仍旧戴着银白面具,身上却换上了艳丽的红衣。
路途遥远,折腾一夜又起了个大早,坐在马车里没事可做,白遥很快就窝在萧漫怀里睡着了。
马车到底比不上床舒服,白遥竟就这么昏昏沉沉睡了一路。
马车驶入王府时,已然临近傍晚。
萧漫叫醒白遥,从马车上下来,又转身掀开帘子。
白遥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从马车里出来,伸出手臂迎着萧漫直接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