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流言还有玉风竹的关系,她没打算和裴明月说,玉风竹有她的交代自也不会与裴川说起。
倒不是非要瞒着他们,主要如果裴川和裴明月问起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实在找不着合理的借口应付。
玉风竹她倒是能随便搪塞过去,毕竟他也不了解她的实力,而裴冀,她也知道他性子,大多时候他对她很宽容,有问题直接问,若知道她不想回答,他便不会寻根问底。
而裴川之前抓采花贼一事她便见识过了,不苟言笑,公事公办,做什么事要有个合理解释,因而,她便没打算事先替玉风竹出面了。
至于裴明月,她知道了不就等于宁远侯府知道了嘛,她索性也不与她说了。
裴明月道:“皇上昨晚下令,命叔父负责替玉风竹的父亲翻案,一旦翻了案,证实荣福公主做过恶事,有了皇上的压制,我看她还敢不敢再如此为所欲为。”
苏漓点点头:“嗯,对。”
裴明月有又道:“还有啊,荣福公主昨晚被召进宫,一直没出来呢,宫里传出消息说,她被皇上禁足了!”
“哦?”苏漓一脸意外。
这事她倒是不知道,毕竟她在京城可没什么根基,小三子他们最多能打听打听京城里的事。
宫里的事,没有人手,没有关系,又没传出来的话,她自是无法知道的,还得是裴明月这样的世家才有门路获取啊。
至于荣福公主被皇上禁在宫里一事,苏漓觉得,很有可能皇上昨晚将她叫进宫,已经从她那里得到些许答案了,不然,何以会禁她足?
毕竟玉风竹手中的账册和名单作为证据还不算完整,要翻案也还需裴川费些时间,一时倒是无法有效指控得了荣福公主的。
她笑道:“这倒是好事了,如今,荣福公主诸事缠身,想来她要对付我们,也是分身乏术了……”
“是呢!一旦证实玉风竹父亲一案是荣福公主所为 ,有皇上压着,料想日后荣福公主行事便不会如此无所顾忌了,我娘知道后都松了口气呢。”
说着又叹了口气:“她若不是大晋福星就好了……”
若荣福公主不是大晋福星,以这两日传出来的流言,但凡她犯了其中一条,他们宁远侯府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