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叶寻欢,让正兴的名号比以前更加响亮了!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余南有什么理由去阻拦一个对社团有功又不依赖社团的人呢?
又有什么理由阻止一个蓝灯笼退出社团呢?
用感情?用钱?还是用实力?
他一样都拿不出来!
场内的小弟们也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们都认为叶寻欢离开正兴是正兴的一大损失,没有一个人希望叶寻欢离开。
“你们都出去!”余南低着头,怒喝一声,声音如雷贯耳,响彻整个客厅。
他仿佛想靠这一声怒喝,来发泄内心的不快和无奈。
小弟们被吓得一哆嗦,赶忙灰溜溜地离开客厅。
连邹文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吓了一跳,她紧紧握着叶寻欢的手,手心都渗出了汗水。
叶寻欢察觉到她的害怕,轻轻搂住了她,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望向余南。
他知道,余南这个几十年的老江湖,心中自有丘壑,肯定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没过多久,余南就抬起头,抽了一口快烧到头的雪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既然想离开正兴,那就离开吧!你本来就是蓝灯笼,来去自由。”
叶寻欢见余南终于想通了,也笑了起来:“对啊!蓝灯笼!南叔,你不用担心!我和地藏是兄弟,我们原有的合作关系不会变!”
余南神色一凛,问道:“照你这么说,地藏还不知道你要离开正兴?”
“说不说都一样!”叶寻欢坦然说道,“我现在待在正兴和没待在正兴有什么区别吗?”
余南脸上的笑容更加勉强了,他其实是怕地藏也跟着叶寻欢一起离开正兴。
“也是!”余南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个话题,“那以后你有什么打算?我听地藏说,你打算和他一起弄赌船?”
“没错!”叶寻欢爽快地承认道,“我打算弄两艘赌船接港岛的赌客,再弄两艘去接澳岛的赌客!地藏和我都是老板。如果南叔你有兴趣的话,正兴可以在赌船上承包几个赌桌啊!”
余南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