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陆晨阳就吃到了烤兔肉。
陆晨阳摸了摸招喜的头:“我现在可都靠着招喜养着呢,我家招喜可真厉害啊。”
招喜嘴角忍不住的疯狂上扬,又开心又腼腆。
“你喜欢就好。”招喜开心不已。
她就喜欢自己对陆晨阳有用、能帮到陆晨阳,哪怕是为他倒一杯水,她都觉得开心。
陆晨阳吃得满嘴流油:“这谁打的兔子,还挺肥的。”
招喜随口说道:“听书打的。”
陆晨阳好奇:“他有什么事去求你了?”
招喜是不会瞒着陆晨阳的,就把听书的请求说了。
陆晨阳听完,目露深思。
其实陆晨阳是不希望燕行亲自上战场的,因为士兵们很容易对个他们并肩作战的战友产生认同感。到时候这军队是姓陆还姓燕?
他辛辛苦苦养的军队,可不希望给别人做了嫁衣。
陆晨阳绝对不会低估燕行的领兵能力。
但是,以陆晨阳的骄傲,他又不屑做那种打压别人之事来。
大家各凭本事,这军队是他辛苦养着,给他们制定军规、筹集粮草,如果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让燕行得了他们的军心,那也只能是他的能力不够。
陆晨阳便没有多说什么,默许了招喜帮燕行易容一事。
听书还特意来感激了一下陆晨阳。
“多谢大人宽宏大量,愿意帮我们家世子爷。”听书不是空着手来的,他还带了两只兔子,他有些伤感着说道:“小的只是心疼,以前我们家世子爷,多么肆意张扬的一个人,可是现在……”
陆晨阳好奇地问道:“以前世子爷是什么样的?”
这听书可知道。
以前的燕行,作为镇国公的独子,他本身就是京城勋贵中的头一份儿。更何况他骑射武功都十分出类拔萃,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同类人中的佼佼者了,所以燕行从小到大都是张扬的人。
那样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若非乾元帝不做人,他现在依旧是鲜衣怒马,上阵杀敌,肆意快活。
而现在,他却只能屈居人后,甚至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陆晨阳听着听书眉飞色舞地说起以前燕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