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先生是好意,他喜欢中国的白酒,所以他特意嘱咐,要招待好每个你们落到我们手里的人,你们就因为这个讨厌他吗?”
松下晴子不等他说出来,先就将他没说出来的名字说了出来。
“美丽的会长阁下,我的祖国正在进行战争,她需要我,请您看在一个爱国者的份上把我交给你们的警察吧。”
第一次听见特工提出把自己交给警察的。
“父亲,这人受过专业的反战俘训练,他这样东拉西扯是在试图削弱审判者的意志。”
龚衡美小声告诉司劲自己的发现。
没想到小孩子竟然懂这些,松下晴子你都让女儿学了什么啊。
“嘘,我知道了,别说话。”
司劲将手指放在嘴边道。
“拿上来。”
松下晴子不再和这头嘴皮子利索的熊啰嗦,直接让人提了几个白色塑胶桶过来。
“广西公文包!”
两个牛高马大的老毛子齐齐惊呼,脸上都露出复杂的神情,有点高兴又有些害怕,还有些凝重。
“既然你们认识我就不多说了,这里就这个量大管饱,你们是先喝了再回答我的问题,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再喝?”
松下晴子语气依然冰冷。
“这有区别吗?”
司劲如是想。
“我们是对外情报局的,请看在我们这么配合的情况下,等我们喝醉了把我们交给警察。”
为首的那个说完就走过来提起一个白色塑料桶,拧开盖子仰头就喝。
另一个依然如法炮制。
“父亲,你这个办法真是既有效又有意思。”
龚衡美再次侧头到司劲耳边小声道。
“这是自己呃龚远想出来的招数?”
司劲大感意外,在心里偷偷嘀咕。
“母亲说俄国人都是酒鬼,不能喝的大多数不是真正的俄国人,他们的情报机构对于培养外族人当特工比较谨慎,而且人喝得烂醉如泥的时候,意志力一般会比较薄弱。”
原来是这样,这个招数是恶搞还是真有用,司劲也不好确定。
从房间里出来,松下晴子小声问司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