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名字,‘安’。
“那你用谁的身份证买的这里?”
安安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司劲这次没伸手拿,而是侧头看过去,身份证姓名一栏上赫然印着‘秦宁’两个字。
我去!
这逻辑满分啊,用安安的身份和司劲一样坐二等座,用秦宁的身份和龚远坐商务座,只要不去核对真人或者人脸核验,这是很容易让人忽略其中的弯弯绕的。
“你也安排了杭城出差吗?”
司劲原本是想问你也有两个身份,但是临时刹车改为了问安安的行程,因为龚远一定是知道安安有两个身份的,自己这么问,不是当场露馅就要编一堆理由搪塞,这都不是司劲想要的。
“刚好这边有个展会和我的工厂有关联性,就临时以参加展会的名头来杭城,刚才你去见他们的时候,我乘机去了一趟展会,然后又赶到高铁站,不会有什么纰漏的。”
原来如此,刚才和小吴去见他领导的时候,安安就是特地走楼梯离开的,当时司劲还一头雾水。
“你安安的身份除了我们内部的人以外,目前还有谁知道?”
司劲斟酌了一下,还是问了关于安安身份的问题,这么问,在措辞和目的性来讲,都是上司问下属的口吻,而且也不会暴露司劲的身份问题。
“目前应该没有外人知道,我们内部也就晴夫人那边几个人,文哥身边的人,老家何叔那边,还有我这边的几个队员知道。”
哦,明白了,这就意味着,在外人面前,自己不能叫他安安而要叫他秦宁,以目前司劲对龚远的性格的揣摩,估计平时多数时间是叫他秦宁,只有在上述人面前才能叫他安安,自己昨天好像叫安安来着,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呃,何叔又是谁?龚远留在老家守老巢的人?
划重点,这个人要特别关注。
心中稍定,司劲转移话题,说起了刚刚和小吴去见他领导的经历。
“小吴的背景你了解吗,狗头看一眼就问他是姓吴还是姓丁,这些年打交道打多了,都知根知底了。”
这话司劲其实是早就斟酌好了的,自己问的话里既不能透露出自己不了解文勾和丁雨墨的关系,又不能问安安是否认识丁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