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酒好喝不上头但容易醉,司劲心情好,和龚文波聊得很投机,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出门冷风一吹,立刻双脚拐到了一起,最后是被小天和文勾架着回酒店的。
龚文波倒是一点事没有,估计平日里是酒精考验惯了。
安安和龚文波走在后面,看着司劲的背影,安安对龚文波道:
“几天没见,感觉远哥有点不同了,具体是哪里不同有说不出来,文波,你有这个感觉吗?”
龚文波面泛微红,可能是走了几步路,酒气散出,脖子上的领带他被扯歪了,衬衣的领口也敞开了一点。
“是有点变化,但不明显,以前远哥对我们好,但只做不说,这次见面感觉远哥比以前开朗了一些,不过我喜欢。”
龚文波略带醉意地说着自己的感观。
“远哥以前是不太愿意将个人情绪外露,可就几天而已,是发生了什么吗?”
安安的疑惑始终没法消除,这几天他不在这边,就只能问龚文波和文勾了,文勾下午问过了,现在刚好趁这个机会问龚文波。
“嘿嘿,可能是晴夫人帮远哥疏通了一下吧。”
龚文波脸上露出揶揄之色,
“日本女人伺候男人很有一套的,我听小道消息说,晴夫人和远哥在一起的时候,玩得很高端哦。”
看来龚文波是有点大脑不受控制满嘴跑火车了。
“你小子敢背后揶揄远哥和晴夫人,你皮痒了,小心远哥收拾你,要是被晴夫人知道了,过年的时候一定会叫伊藤秀那老家伙喝死你。”
“哟,看来伊藤秀这老家伙和你关系不错啊,真和他不打不相识,怎么,现在成了知交好友了?”
龚文波又开起了安安的玩笑。
“我没时间和你说笑,远哥这几天都做了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
安安还是紧盯着司劲这几天的经历不放,他是个谨慎的人。
龚文波扶了扶额头略微回想一下道:
“远哥和晴夫人那段我不知道,你要问就去问伊藤老鬼子去,我是昨天中午接到远哥的”
龚文波把自己和司劲在一起的经过都说了一遍,但是简略带过了司劲那个什么所谓的不可靠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