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转,朝西服男子道:
“我有个不好的习惯,最受不了别人侮辱我兄弟,不过你既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诚挚道歉了,我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还没吃吧,要不要一起吃点?”
最后这个转折让在场的人有些错愕,西服男子哪里能再留下,再次鞠躬道:
“谢谢龚先生宽宏大量,今晚这桌就由我请,不打搅龚先生用餐了,请允许我先行离开。”
看来龚文波和文勾是拿到这家伙的短了,这么服服帖帖样子,司劲刚才的不爽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朝西服男子点头笑笑,就不再理他了。
此时周围几桌的人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纷纷朝这边指指点点。
文勾对周围几桌人摆摆手道:
“刚才在拍短剧,麻烦大家不要围观了,谢谢了!谢谢了!”
说完还朝周围抱了抱拳。
文勾还真是个妙人,刚才那场景还真和短剧里的某些桥段很相似呢。
真在拍短剧吗?周围桌的人赶忙朝四周看去,没发现有摄像机啊,也没有服化道工作人员,现在拍短剧还这么简陋吗?
一个小插曲过后,众人重新坐下开动筷子。
司劲小小装了一下逼,心情很愉悦,找店家要了一瓶米酒,安安、文勾和小天不喝,司劲知道他们顾忌什么,也不劝,就和龚文波两个人喝。
不知道是谁点的菜,辣的不辣的都有,几个人吃得很舒畅,龚文波和司劲喝了几杯后打开了话匣子,
“这小子是我的熟人,以前在美国一起共过事,不是坏人,就是喜欢争强好胜,今天远哥这么羞辱他,估计他会记一辈子。”
“以前年轻时,我总喜欢和别人争高下比高低,他就经常输给我,后来我去了欧洲,他也跟着去了欧洲,真是服了他了。”
文勾拍拍龚文波的肩膀道:
“听他见你说的第一句话,好像还是不太服的样子,这小子能屈能伸,也算个人物,不过也不用怕他,刚才在远哥面前还不是老老实实地给你鞠躬道歉,有我们远哥在,who怕who啊。”
这个文勾,司劲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
对龚文波,无论是能力还是为人,司劲都非常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