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跟平时有些跳脱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甚至还隐约有几分母亲的影子。
在她解答别人问题的时候,殷时麟恍惚的想起了熟悉的场景——那是他站在颁奖台之前侃侃而谈的样子。
很忽然的,心里的成见在这一刻散去了些许,态度也跟着变得平常起来。
殷从稚瞧见他半天不吭声,有点疑惑的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三哥?你怎么了?”
她拧着眉,有点担心自家三哥的精神状态。
难不成是刚才被穆砚礼给刺激到了?还是说因为别的事情?
她有点想不明白,甚至有点想要冲上去找穆砚礼的麻烦,问问他俩到底说了什么。
“怎么了?”殷时麟清醒过来,目光往旁边偏了偏:“我刚刚走了点神,在想战队里的一些事情。”
他勉强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算是遮掩过去了。
他的性格使然,对于这种有些煽情的话语,还是很难能说出口的。
“好吧。”殷从稚将东西给收拾好,从旁边的架子将包给取下:“现在可以走了,我们该回家了。”
她今天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给穆砚礼说过要回家一趟了,也正好省的再去跟他说一遍了。
虽然自家老头子已经同意了他们俩的事情,但是如果真把穆砚礼带回家,估摸着老头子又该要不高兴了。
“你现在跟穆砚礼那小子的感情怎么样?”殷时麟的目光盯着前方,缓缓踩下油门:“他平时会不会欺负你?”
语气随意的像只是随口一问,这个时候倒是真多了几分哥哥的架势来。
“我跟他?”殷从稚有些意外的扬起眉,回答道:“挺好的啊,三哥你还不知道我吗?他要是欺负我,我肯定现在就已经走的远远的了,哪还能继续呆在穆氏啊。”
这说的都是实话。
她的性子本就受不得那些委屈,若是真的碰上欺负她的人,她不先把人整个够呛就不错了,哪还用担心她被欺负啊。
听到这个回答,殷时麟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扬唇笑起来:“那确实,不过谁要是欺负你了,随时跟哥说,哥肯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作为家里唯一的女丁,虽然不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