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从稚忙碌了一天,最后在调香上的结果却还是失败。
平时的她虽然脸上没有出现什么表情,但至少是和善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是怨气密布的样子。
“稚稚姐”助理将文件放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话题给换了:“穆总说有事找你,让你上去一趟。”
她原本想要开口说几句安慰的话,但瞧见自家稚稚姐脸上的表情之后,她的话就重新咽了下去。
殷从稚虽然因为这件事不爽,但毕竟心里的承受能力强大,还不至于因为这点挫折要死要活的。
“好。”她抬眼,露出一个笑:“我现在就过去。”
她一出办公室门,明里暗里就不断的有视线朝她投来,大多带着好奇的意味,偶尔还能瞧见几道关切的目光。
殷从稚对此全然不在意,径直坐着电梯就上了楼。
“穆总。”她微笑着推开门,面色如常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她伪装的技术很好,镇定平静的如同往常,起码看着表面的样子,完全没有人看得出来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我明天有一个宴会。”男人平静的目光从文件脱离,转而看向了她:“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去。”
他语气虽然寡淡,但眸子却直直的盯着殷从稚的脸瞧,几乎要将她的脸看出一朵花来。
明显的目光在她脸上打转,好一会才重新低下头去,熟悉的敲键盘声音又开始回荡在办公室里。
“好。”殷从稚习以为常,不过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喊我上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还不如你直接打一个电话,还更方便一点。”
她想不通穆砚礼的想法,索性问出口。
穆砚礼冷淡的压了压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你不想上来?”
他声音含着冷意,像是在冰冷的冬日里,突然吹来的那一阵寒风,让人连骨头缝里都要被冷意给穿透,变成刺骨的寒。
“我不是这个意思。”殷从稚眉梢挑起,终于有了些活力:“穆砚礼,你平时就是这么冤枉我的,到时候我就去找我哥告状!”
她在跟穆砚礼在一起的时候,向来是想要说什么便说什么,也就不会再过一次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