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从稚眼睛眨了眨,不动声色的凑过去:“我想要跟你说件事。”
因为下一秒要说出口的话,她难得出现了几分紧张的情绪。
“说。”穆砚礼将膏药放下,手却放在了她纤细的腰上缓缓揉着:“有事求我?”
他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一针见血。
他们俩相处的时间已经算长了,瞧着对方的样子就能猜到一部分对方心里想的内容,更不用说殷从稚这种反常的模样了。
“确实是有事。”殷从稚说话小心翼翼的:“就是殷总想要让人调一位员工回来,你能不能帮帮忙?”
她没将话说全,主要也是担心穆砚礼这么聪明的脑子,会一下子就想清楚事情的全貌。
这跟家丑外扬有什么区别?
“你跟他关系很好?”
男人默不作声,开口时却将重点放在了另一个地方。
“啊?”殷从稚本来正享受着他的按摩,听到这话突然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他毕竟是我的远房表哥嘛!亲戚之间能帮一点是一点。”
这番瞎话说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眼瞧着男人一点想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她犹豫了片刻,果断撒娇般开口。
“我都答应他了。”她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声音带着娇软:“你能不能就帮他一次,就这么一次嘛。”
殷从稚不是那种喜欢撒娇的性格,这会更是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但穆砚礼显然非常的受用,连周身冰冷的气息都柔和不少。
“就这一次。”男人微微垂下眼,将膏药贴在她的腰腹:“腰还痛吗?”
这一句保证一出,殷从稚顿时就松了口气,简直是感觉世界都明亮了,也因此忽略了男人深沉的目光。
“好多了。”她回过头,猛然察觉不对劲,又立刻找补:“但还是有点痛,今晚我觉得我还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她这句话说出口后,男人似乎传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遗憾的叹息。
翌日一早,穆砚礼就出门跟度假村里的其他总裁们应酬了,只剩下殷从稚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她慢慢的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