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这会只是单纯不想让穆砚礼知道她父亲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情了而已,所以才会将郭静特地搬出来。
果然,穆砚礼听到了,只是微微沉吟了几秒:“我这段时间会让人在暗处保护你,你尽量少出点门。”
说着,他还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意有所指的看向不远处的舞池。
“我知道了!”殷从稚无奈,但不敢说的太大声:“既然这样,为了我的安危着想,今晚就由穆总充当我的司机吧!”
她这会笑得一脸狡黠,仿佛得了什么大便宜似的。
男人也不拒绝,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套在她身上后,这才沉声说道:“走了。”
外套的存在很好的掩盖了她身上性感的装束,隔绝了来自外人的视线。
殷从稚笑着凑上去,白皙细嫩的手悄无声息的握上了男人宽大的手,逐渐十指相扣。
穆砚礼感受到她冰凉的体温,微微蹙眉,反倒是握的更紧了些。
两人直到上了车,才将紧握的双手放开。
翌日。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穿的太少的缘故,殷从稚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头昏脑胀的,体温也有些高。
难不成是发烧了?
她微微蹙眉,认命般拿出手机跟公司请了假,然后就穿好衣服打了辆车,打算去医院看看。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昨天随口说的一句话,居然会一语成谶。
原先应该在看守所拘留着的人,现在就明晃晃的站在她的面前,神色不明。
“殷!从!稚!”
彼时她拿完单子,想要下楼缴费拿药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
殷从稚回头,正好跟面露癫狂的郭静对上了视线。
“你不是应该在拘留吗?”她面色冷淡,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难不成郭家又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给你放出来了?”
她面上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但余光隐约瞥见郭静背在身后的手里反射出一点寒光,心中顿时一紧。
难不成她想要鱼死网破?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否定了。
郭静没有这个胆子,也不会赌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