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我下午有事出去一趟,要是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话音落下,男人随即拿起椅子扶手上的外套,长腿一迈,就往外走去。
身后只剩下脸上逐渐浮现出无奈神情的霍琛。
殷从稚一下班,就瞧见在不远处停着的熟悉的车子,心中顿时了然。
恐怕是为了她跟三哥的事情来的。
她无奈叹了口气,本想着装作看不见的样子,悄悄的从旁边绕过去。
那辆黑色的车却缓缓的朝她这边开来,直到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穆砚礼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上车。”
没有办法,殷从稚只能认命的上了车,心中不由得有几分忐忑。
出乎意料的是,穆砚礼在车上一整路都没有说话,面色冷峻的像是一座雕刻出精美雕塑一样,冷的人心发颤。
车子缓缓在熟悉的建筑面前停下。
殷从稚还以为自己会被带到他的家,没想到还是直接把她带回来了。
她抿了抿唇,亦步亦趋的跟在穆砚礼的身后进去了。
“不解释一下?”
穆砚礼声音冷淡,像是常年不化的雪山,连带着薄唇都透着一种冰冷的色彩。
他看上去跟平时没有很大的分别,但殷从稚就是能感觉到他生气的情绪。
“这都是媒体瞎说的,我怎么可能跟殷时麟在一起。”她眉尾微微扬起:“我之前不是说过他也是我的远房亲戚吗?我怎么可能跟自己的表哥在一起?”
她说瞎话连眼睛都不眨,已然习惯了敷衍。
这件事她还真的是冤枉的。
先不说别的,殷时麟可是她的亲哥!她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哥哥在一起?
所以这应该也不算是欺骗穆砚礼吧?
男人的瞳色很深,在灯光的照映下更像是一颗深不见底的沼泽,盯着人瞧的时候,无端的让人觉得深情款款。
“我记得我说过,让你离他远一点。”穆砚礼薄唇微启,意有所指:“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
他语气淡淡,但听在殷从稚的耳朵里,却有一种别样的意味。
“穆总不会是吃醋了吧?”她笑得眉眼弯弯,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