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到半夜袭扰，所作所为的确过分。
“这件事还没完。”霍青行回眸看了一眼。
林序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公子，你说这付家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这不得把方圆百里的寺庙都给磕个遍？这么大的邪气，要不是刨了人家祖坟，我怎么都不信嗯？”
“你趴人家床底下了？”霍青行问。
林序：“……”
“知道得这么清楚？”陈识月轻嗤。
林序委屈了一下，“猜的呗！”
“不去天桥下支个摊子，真是屈才。”霍青行跟着陈识月进了院门。
林序挑眉，“我觉得，这付姑娘十有八九是跟人私奔了……”
话音未落，霍青行一记眼刀子甩了过来。
“你莫要胡言乱语，姑娘家的声誉胜过一切，你倒是顺口出了，万一人家真的遇见了危险……哪怕被救回来了，怕也活不成。”陈识月忙不迭呵斥，“这世道对女子尤为苛刻，岂敢信口胡诌？”
没有证据，怎么敢提姑娘家的坏话？
“不是，就方才我去上茅房，听两个小丫头议论来着……”林序委屈，“又不是我说的。”
陈识月：“？”
霍青行：“？”
稍瞬，二人异口同声，“你听到什么了？”
“就是……”林序进了屋子，免得隔墙有耳，“我跟你们说哈，这可不是我说的，是那两个丫鬟嚼舌头，说是这付姑娘此前有个相好的，哦不是，得说得含蓄点，不能污蔑人家姑娘对吧！”
林序直挠头，他是认字，可他真的读书不多，那些字还是少将军手把手教的，要什么礼数不礼数的，委实不太懂。
“她们怎么说，你就怎么说。”霍青行揉着眉心，“一句话都学不囫囵。”
林序压低了声音蛐蛐，“说是有个穷书生，与那付家女，情意绵绵，花笺传情，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但是付家肯定不答应，那书生据说穷得连行头都没有，家里屋子还漏雨漏风的。”
“你不去茶馆说书，委实可惜。”霍青行满脸嫌弃。
林序据理力争，“可我说的都是真的，她们就是这么传的。要不然我哪儿知道，这付姑娘跟人私奔什么的？咱又不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