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月送人到了院中,便也没再往外走,回过来神来的时候,低眉看着自己的指尖,忽然间愣在了原地。
伤口呢?
她方才明明出血了,还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不可能没有伤口。
但是……
她在阳光底下,反复检查自己的指尖。
没有。
真的没有伤口。
心头咯噔一声,这下她是真的可以确定,自己的身子出现了异常,一个人的愈合能力不可能这么快,这转瞬间就痊愈的能力,是多少人可望不可求的。
但,所有的益处都会有相应的代价。
陈识月满心惶恐,益处越大,代价越大,不知道自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月大夫?”二虎小心翼翼的凑过来,“你怎么了?脸色好差,是不舒服吗?”
陈识月陡然回过神来,“没事,就是有点心慌而已,许是这两日累着了。倒是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这两日也是够辛苦的。”
“月大夫,你真的没事?”二虎不放心。
陈识月点头,佯装无事的返回后厨房,只不过转身的瞬间,心头依旧忐忑,拿着菜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这副身子,肯定要出事!
早晚的事!
蓦地,她忽然抬起头,恍惚间好似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却又不知这双眼睛藏在何处?
心头微颤,陈识月放下菜刀,是最近事情太多,所以疑神疑鬼?
炉子上的粥咕咚咕咚的冒着热气,陈识月放下菜刀,捻着汤勺去轻轻搅拌着,“也不知道那傻小子什么时候才能醒?”
还有便是,那帮人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刑堂内,祝九冷声厉喝。
有人被关在牢内,有人被绑在刑架上,但无一例外,这帮人愣是咬紧牙关,死活不肯说实话,哪怕是受了重刑。
赵洛阳面色不虞,虚弱的开口,“如此的冥顽不灵,怕是身后之人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