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想了想,杨真转身,看向杨巢。
“杨先生,你想收买我?
你觉得,我会帮你这样的社团话事人做事?”
杨巢没兴趣纠正对方的称呼,他只是笑着指了指身前的沙发。
“杨sir,既然你愿意和我聊,那不如坐下慢慢说吧。
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急事,不是吗?”
看了看杨巢,杨真也没拒绝,很痛快的坐了下来。
杨巢把一杯倒好茶水的茶盏递了过去。
“饮茶,这是我新买的茶叶,味道很不错。”
杨真也没客气,拿起茶盏一饮而尽。
咂了咂嘴,杨真给出很中肯的评价。
“茶不错,应该不便宜,我这种人很少有机会喝。”
见到杨真的做派,杨巢笑了起来。
就和江浪说的一样,这家伙身上有一股混不吝,难怪不被上司欣赏。
“呵呵,只要杨sir愿意成为我的朋友,相信你以后肯定不会缺喝茶的钱。
再贵的茶,你也喝得起。”
“算了吧,杨先生你的钱我可不敢拿。
我怕拿了,就再也下不了船了。”
“为什么要下船呢,一直坐在我的船上有什么不好?
难道说,你觉得我的钱很脏?”
不等杨真回答,杨巢从怀里掏出两张百元钞票递到杨真面前。
“杨sir,你看看这两张钞票。
你能分辨出,哪一张是干净的,哪一张是肮脏的吗?
杨sir,我向来认为,钱是没有干净与肮脏之分。
我不觉得警队给你的钱是干净的,是光明的。
也不觉得我给你的钱是肮脏的,是黑暗的。”
看着杨巢,杨真轻轻摇了摇头。
“杨先生,钱虽然不分干净与肮脏,但是钱的来源却能区分出干净与脏脏。”
“是吗?
我可不这么认为。
在我看来,警队发给你的薪水,也是我们这些纳税人上交的保护费。
哦,不对,是上交的税。
而我,以及我的仁义集团上上下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