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司家。
本来她就不是属于那里的人,自然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
“我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司遇对你的感情,早到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成玉见她仍旧不开窍,索性直白点跟她讲:“所以我才跟你说一刀两断。”
感情?
这个字眼,吸引了秦意晚的注意力,可是她分明记得——
“可是师父,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想要让我好好的修行,不要被这些感情所牵绊住吗?”
为什么成玉的态度又变了?
成玉没办法跟她直接说她跟司遇三千年前的羁绊,只能说:“我那个时候也没想到,他对你的感情会是这么浓烈。”
他要是早知道,就不会说这句话了。
“感情浓烈?师父,我先不说我不懂感情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太过于虚无缥缈,她不追求这东西,自然也可以无视它。
“就说我身为修行之人,延续天衍观的香火,是不是第一任务?其他的事情,是不是应该为此而绕行?”
所以她现在这么做,有什么错?
为什么成玉说得好像全然是她一人的错一样?
成玉很庆幸她这么人间清醒:“是的,话是没错,但是你的处理方式过于激进,也亲手造就了今天的这种局面,间接影响到了你的玄学公司。”
她的单子从多到接不过来,到现在她需要出席投资饭局去恳求对方,不就最好的证明?
“你想要多多赚钱,延续天衍观的香火,这很对,但是你别忘了,你跟司遇两个人,是相辅相成互相成就的!”
相辅相成的两个人,一旦分开,那么不可避免的双方会因此而陨落。
不论是她,还是司遇。
都是如此。
且境遇都很是相似。
“所以?”秦意晚问:“我就应该因此而妥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