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了,那也不至于一句话都不说,冷眼旁观看着你父亲和妹妹斗得死去活来,自己却躲在一边当鸵鸟?”
秦意晚陡地看了她一眼:“你想让我说什么?”
这本来就是一出独角戏。
她又能说什么?
“至少,你得跟秦二小姐道个歉是不是?”孟绒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毕竟刚刚秦二小姐为了你,在众人面前还得配合你父亲演戏,还得帮你找回你父亲丢失的面子。”
尤其是刚刚,秦霜霜当时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她看了都替她觉得不平。
秦意晚她凭什么?
秦意晚嗤笑一声,斜睨了她一眼,似乎觉得有些好笑:“我道什么歉?是我要他们演戏给我看的吗?你有什么资格来数落我?”
她刚刚可是安安静静当她的观众,从来不曾插过一句嘴。
还要她怎么样?
“你当然要道歉,秦二小姐之所以会配合秦先生演戏,就是因为你的拒绝。”孟绒说得义正言辞,语调平和却透着几分挑拨:“所以你不应该道歉吗?”
秦意晚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诡辩,压根懒得理她:“我没错,我不道歉。”
“你——”孟绒似乎还想说话,却被司遇的一个眼神警告得不敢再说话了。
“你给我适可而止。”
别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孟绒敢怒不敢言,心口憋着一口气,难受得紧:“阿遇,你真是对我越来越冷漠了。”
越来越不把她放在心上,眼底越来越没有她的存在。
明明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秦意晚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难道他认真了?
想到这儿,她漂亮的眉目一沉。
“你又不是我老婆。”司遇无情的戳穿她的心思:“我为什么要对你热情?”
热情。
这东西别说他本来就不怎么有,就算是有,那有的一小部分,也全都给了秦意晚,不会留给她一分一毫。
闻言,孟绒委屈的眼眶都红了,眼看着眼泪就要落下来,她的眼前倏地出现了一条手帕。
她下意识的看向手帕的主人,是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