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丫鬟和婆子们纷纷涌上前去。
“人,在哪里?”
沈蕴之面色冷峻,毫无表情地朝着鲁国公夫人步步逼近。
原本围绕在鲁国公夫人身边的丫鬟和婆子,被沈蕴之的威严震慑得浑身战栗,纷纷向后退去,待沈蕴之站在倒在地上、剧烈咳嗽的鲁国公夫人面前时,所有丫鬟和婆子都远远地躲开了,只留鲁国公夫人独自面对沈蕴之的冷凝和怒火。
“说!人在哪里?!”
沈蕴之一脚踩在鲁国公夫人的脚上,然而,这句话却是对着那些躲在一旁的丫鬟和婆子说的,“再不说……”
鲁国公夫人的脚踝仿佛被踩裂,发出痛苦的哀嚎。
那些丫鬟和婆子见状,哪里还敢有丝毫隐瞒,赶忙将宋窈窈被钱嬷嬷带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蕴之。
鲁国公夫人的贴身嬷嬷,跪在地上,对着沈蕴之“砰砰砰”地磕起了头。
“首辅大人,求您放过我们夫人吧?我们夫人此举,亦是为表少爷着想!她出嫁多年,从未忘却沈府昔日对她的收容之恩,不过是在替表少爷教导新妇罢了!岂有即将出阁之女子,如宋家大姑娘那般,终日……”
“荒谬!我沈家即将过门的新妇,岂容他人教诲?”沈蕴之眼神冷冽,扫向众人。“人在何处?立刻带我过去,她若有恙,你们皆难逃罪责!”
“不可!万万不可带表哥过去!谁敢妄动,我必严惩不贷!”鲁国公夫人见身旁这些不中用的丫鬟、婆子,竟敢自作主张,带沈蕴之去找宋窈窈,她强忍着身上的痛楚,出言警告。
宋窈窈此时定然还活着。她本无杀宋窈窈之意,至多只是稍加惩戒,待她数日,再放她离去,毕竟宋窈窈不日便要嫁入沈家,她定会在其出嫁前,放她离开。
然而,此刻她的表哥,竟为了宋窈窈那贱人,亲身寻来,且如此在意那贱人,她又怎能让她安然离开?
“李盼儿!”
“表哥,表哥,这可是你首次唤我的名字,表哥,你再唤唤我的名字吧,甚是悦耳。”鲁国公夫人的眼眸中满是痴迷,“表哥,你放心,我只是找人教导她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沈家妇,并未对她怎样。”
“表哥,数日之后,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