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们就说让你好好反省反省，要不然，甭想拿到龙标授权！”
“啥？让我反省？”郭凡一脸懵逼。
昊烽也很无奈，只能好心提醒道：“凡哥，咱们俩这么多年的好哥们了，你就跟我说句实话，刚才那个美女是不是被你给潜规则了？你刚才当着那么多人面，不好意思承认？”
“啥呀？什么潜规则？这都哪跟哪哇？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不可能，如果你们不认识，那她为什么只对你嗔怒，而不对我嗔怒呢？”
“既然你对花边新闻这么感兴趣，我看你以后也别当副导演了，还是改行当狗仔吧，这方面我还算有点人脉，到时候可以帮你推荐推推荐！”
昊烽连忙道歉：“对不起凡哥，是我多嘴了！”
“行了，别说了，赶紧回来吧，问问给咱们审片子的齐主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看看还能不能补救？”
……
等昊烽返回，两人一起到了齐主任的办公室。
齐主任对两人还是非常客气的，亲自端茶倒水。
“郭凡导演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您真是客气了，什么导演不导演的，我们想要上映电影，还不得请您帮忙把关吗！刚才，听昊烽说，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片子今天就能审核通过，高兴的我，马不停蹄前来拜访，等一会儿下了班，到我的工作室坐坐，顺便也给我们指导指导。”
在事业单位待过的人，就喜欢听这些顺耳的好话。
不过，今天这些说辞似乎并不太奏效。
“郭导，你不用多说了，我懂您的意思，今天这事儿我确实很想帮你，但是，是上边下了命令，我也不敢拍板！”
既然齐主任已经把事挑明了，郭凡索性也就不装了。
“齐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之前咱们合作不还是好好的，这一次，怎么偏偏就被卡了呢？”
齐主任回头望了望窗子外边，没有什么异样，这才小声跟两人说道：“郭导，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朋友，所以，咱们关起门来交交心，你也实话实话，是不是得罪了我们陈董家千金大小姐陈若曦？”
“陈董家的千金大小姐陈若曦？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