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位，可如今，我们的同学是越来越过分，连请假都懒得请直接就是无故缺勤，放纵了你们这么久，今天我就做一次学生口中的坏老师，把着花名单的上的名字一个一个点一遍！”
李山河完美的继承了李治教授的脾气，两个人平日里都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但今天的他毫不掩饰怒意，看上去是真的很生气的样子。
吴心这种最近像是在前排买了固定席位的人，太久没往后排去过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意过教室里人多人少这种事情，这时候才回头看了看，前几排和后几排就是分化的两极，而中间的位置更是看起来空荡荡的，说是在座位中点缀着三两个人都毫不过分。
大概是有些感同身受的代入了进去，吴心的情绪也变得有些低落。
还记得上第一堂课的时候，李山河曾说过这是他带的第一批学生，如果是自己话，见到这种场景心情应该是很复杂的，会对自己的教学能力产生极大的质疑的吧。
听着他那极其抑制的声音念着一又一个名字，每当一个名字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吴心能够真切的感受到他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吴心！”李山河念到他的名字的时候语气里没有一丝的存疑，目光紧跟着就看了过来。
当然，吴心也没有辜负他，那一声“到”中气十足，就连旁边的赵思涵都有些被惊到了。
李山河看着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往下念道。
“陈思哲。”
念了一遍没有听到回应他又重复了一遍。
再一次的寂静让他几乎就要放弃这个名字，继续点到下一个同学，吴心那微弱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老师。”
吴心低着头，手刚刚举过桌面。
一时间感觉有些无语的李山河看了过来，“怎么，你又叫陈思哲了？”
“不不不，不是的，陈思哲是我舍友，他今天肠胃炎犯了，跟导员请了假的，他下次来的时候给您补假条。”
“行，我知道了，下一个。”
等到他将那花名册上的名字一一点完，时间已经过去了足足二十分钟。
点了一圈下来，不算这临时事后请假的，光是无故旷课的都有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