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
陆风和几个狗腿身上已有几处伤痕,几个屌丝的声音里透着痛苦与焦躁。
嘴里还不断地咒骂着:“你这该死的畜生!和你的主人一样,都是可恶的垃圾!”
“坐什么马车,装逼的泥腿子!”
“人和畜生一样,桀骜不驯!”
“让我们好生的教训这畜生!打死吃马肉!”
……
李大山倒是不担心小灰。
而是心疼地看向马车……
那辆原本华贵无比的金丝楠木马车更是凄惨,车壁上的金箔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在阳光下只剩斑驳陆离的痕迹,车轮也歪歪斜斜,像是遭受了一场惨烈的劫掠。
陆风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得意又张狂的笑,刘嫣然依偎在他怀里,时不时煽风点火:
“不过就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的马,神气什么,扒了金箔,还能当柴烧咯。”
“这金箔包裹在这灰不拉几的木头上,真是暴殄天物,正好……亲爱的,给我把金箔融了,做个金手镯。”
陆风搂着刘嫣然,手在她胸前摸索道:“好的亲爱的!这穷逼的金请柬是冒名的,我问了上头的人,他们说县主压根就没给他。”
“可恶的小子,就知道他是扮猪吃虎!”
刘嫣然享受着陆风的抚摸。脸上挂满淫荡。
看着这两个狗男女,苏晓乐也是无语了。
本想冲上去骂一顿,但想想算了,接下来,就迎接李大山的怒火吧!
此刻!
李大山双眼瞬间布满血丝,怒吼道:
“陆风,刘嫣然,你们找死!”
声音如炸雷,震得周围人都心头一颤。
“小子,你如何赔偿!”
“区区一个破木头包裹着金子的马车而已,值不了两个钱,看见没?我的宾利……五百万!”陆风把宾利的钥匙在李大山的眼前晃了晃,满脸的得意。
“哦,原来这个破车你的?”
“破车?你管五百万的宾利叫破车?”
刘嫣然顿觉好笑。
也只有他李大山这种泥腿子才叫宾利破车吧!
“五百万而已,洒洒水啦!”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