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看见李大山手里刚刚晃荡的是真的金砖。这样的大款他自然不敢得罪,只好把疑问压在心里。
不多时,经理一路小跑着赶来,脸上堆满谄媚笑容,把保安狠狠瞪了一眼后,朝着李大山躬身行礼:“客人莫怪,这小的不懂事,您的马车自然能停,我这就差人给您寻个最好的位置。”
李大山微微颔首,翻身下了马车,在众人或惊羡或嫉妒的目光里,大步迈进酒楼,边走边丢下一句:“给我备上一桌你们这儿最贵的席面,再挑几壶上等好酒。我要一个人享受。”
苏晓乐就不开心了。
“你这是干嘛?不去见见老同学?”
“什么老同学。我不认他们!”
李大山觉得没必要见。
穷的时候不会。
富了更不会!
李大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轻拍马背,口中发出几声旁人听不懂的呼哨。
刹那间,那匹拉车的骏马前蹄扬起,原地转了几个漂亮的圈,身姿矫健又轻盈,马蹄每次落下,都精准避开周边的豪车,带起的尘土也巧妙地没往旁人身上溅去。
四周原本等着看好戏的看客,纷纷发出惊叹。李大山收了动作,看向保安说:“我这马可比那些铁家伙听话灵性得多,怎么就没资格停这儿了?”
保安面露窘态,不知如何作答,李大山顺势驱马前行,把马车稳稳停在显眼位置,施施然朝酒楼走去,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人。
“小灰听话,要拉屎拉尿你上厕所,不管是男厕还是女厕,无所谓,反正没人跟你计较这个……”
李大山在小灰的耳畔笑了笑。
小灰整个马脸都拉长了。
眼睛里是无限的幽怨。
它可是一匹母马。
作为马族的尊严,它必须去女厕。
李大山觉得,它无论是去女厕,还是男厕,都是站着窝尿,也没必要计较去什么厕所……
“那,客人……您有入场请柬吗?”
苏晓乐闻言,才想起,李大山根本没有入场券。
李大山闻言对苏晓乐小声嘟哝:“你那入场券我看看。”
苏晓乐递给李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