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舟又不对劲了。
江月自然反省,这话好像还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可她说的也没什么错嘛!
难道还要她给陆景舟守寡吗?
这也不可能啊!
她其实还是不了解陆景舟,表面上看,他挺好说话,脾气也好,像个老实巴交的乡下汉子,可实际上,他霸道的不得了。
陆景舟的脑子也在慢慢清醒,他恨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否则他非得爬起来把这个女人办了。
没错,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人在经历过生死之后,产生蜕变,这没什么奇怪的。
而陆景舟每次的死里逃生,都促使他蜕变一次。
江月又安慰了好一会,保证离婚啥的都是胡说八道,好不容易才把他哄好,她累的一头汗。
陆景舟醒了这么一会,就扛不住了,即使万分不甘心,也只得乖乖睡去。
林医生又进来检查了一遍,啧啧称奇,“他的恢复速度出乎我的预料,下午应该就能去掉呼吸机。”
但实际上,陆景舟的恢复速度还是超过他的判断。
江月跑回去洗漱换衣服,想了想,就把王生跟女儿都带了过来,万一他中途醒了呢!
哪知她一回来,就见陆景舟靠在床头,呼吸机已经去了,脸上虽然还有几分虚弱,但那凌厉的眼神,淡漠的表情,无一不说明,他在以光速恢复体力。
小豆芽还不能竖抱,江月等着护士弄好,便把她放在陆景舟枕头边上,反正这床够大。
她抬头看了看药水瓶,“今天要吊几瓶啊?”这年头的药水瓶可真大,玻璃瓶的,一千毫升有了。
小护士端着治疗盘,面无表情的回答,“三瓶,家属要注意观察,及时通知我们更换药瓶,别碰他,弄鼓包了还得重新扎,麻烦!”
“哦!知道了。”江月习惯了她们的态度,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陆景舟淡淡瞥了眼那小护士,却也没说什么,低头看着襁褓中的女儿。
她睡醒了,出了月子,醒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但身子还是很软,也不能翻身,有点可怜。
这时躺在床上,也只能左右转。
但她注意到陆景舟的脸,想伸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