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赏钱。”
小二急忙接过,道了声谢就恭恭敬敬的退出了雅间。
只说话的功夫,张通已经毫不客气的下箸如飞,刘彪见这个邋遢道士如饿死鬼投胎般风卷残云,也忍不住开始跟张通抢菜吃,不一会桌上的几盘凉菜就在二人攻势下消失了大半。
之后,张通在酒桌上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自己与范公辅如何在洛京结识,范公辅为何既不在洛京为官也不返回吴国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予燕行云几人。
这一番闲聊之后,燕行云对这位新科进士也是极有兴趣,不过他并没有急于将范公辅叫上楼,就是在楼上一边饮茶一边观察着楼下为人代写书信的范夫子。
对此张通也不着急,这位卖家悠哉悠哉,似乎毫不担心自己的买卖做不成。在燕行云不再发问之后,这位酒足饭饱的邋遢道人就舒舒服服的靠在太师椅上眯了一觉。
这一个下午,范公辅在楼下的摊位上笔耕不辍,午饭也只是潦草吃了些干粮。这位本该前途似锦的新科进士,似乎真的喜欢上了当一个卖字先生。
一封封家信写好之后,再仔细查验一番,若有错漏污浊之处,还要重新写过,确认无误之后,双手递予对方,然后接着写下一封。就这样范公辅在楼下写,燕行云在楼上看,直至日落西山。
酒楼的小二再次进到雅间,恭谨的问道:“几位贵客是否要在小店用晚饭,城内天黑之后即行宵禁,几位贵客是否需要留宿?”
小二的这番提醒纯属善意,虽然他感觉这屋内的几位非富即贵,很可能不受宵禁的限制,但事先提醒总是好的,哪怕丢掉些生意,总好过让客人因宵禁被留在店内,如此也可见丁辉对下面人的调教还是有一套的。
燕行云笑着说道:“再准备一桌酒菜吧,客房就不必了,等楼下的范夫子收了摊,麻烦将他请上来,就说有朋友请他用饭。”
小二应承一声就下去准备,待其退出雅间,燕行云转头对着张通说道:“张道长,可以谈谈我们的生意了,不知道长想要将你这朋友作价几何啊?”
张通洒脱一笑,右手煞有介事的掐指一算,“范公辅今年二十有七,我观其面相也不是太过长寿之人,充其量为殿下效力三十余年,这样吧将零头抹去,算三十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