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孝逆子秦松疏于管教,流连于酒肆妓馆之中,不曾想竟被蒙古鞑子的暗探盯上,给他设下圈套,抓住了他的把柄,那些蒙古鞑子竟妄想以此来要挟罪臣,让我为他们所用,罪臣今日特来向王上请罪,请王上发落!”
听到秦弛的话,燕维疆眼中寒光一闪,在躺椅上坐直了身体,盯着跪在地上的秦弛看了半晌,才沉声说道:“你将情由如实讲来!”
秦弛听到后随即说道:“回禀王上,我那逆子流连于酒肆时结交了一位商人,那商人名叫金大茂,对我那逆子百般巴结,我家那个没脑子的蠢货毫无防备,多次在醉酒后在那商人的哄骗下写下书信,签下姓名,让其伪造了通敌的书信,那个逆子后来被蒙古暗探挟制,竟然干出了偷入我书房窥探奏折泄露朝廷机密的蠢事,后来那蒙古暗探见手中的把柄渐多,竟然直接找上了罪臣,想要罪臣与他们合谋,助他们拿下辽西,谋害世子殿下,据其所言,当初张琰一族通敌案,也是他们用这种方式一点点腐蚀拉拢,各种阴损手段胁迫,最终才将整个张氏一族拉下水,罪臣虽然昏悖愚钝,但深受王上厚恩,纵使身死也绝不会行此大逆之事,特来向王上请罪!”
秦弛这一番话半真半假,秦松确实是在妓馆被金大茂盯上的,不过在被金大茂伪造了书信想要他去秦弛的书房偷些秦弛的书信时,秦松迫于秦弛的积威当夜就战战兢兢的跟秦弛交了底,秦弛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也没训斥秦松,只是让他把那个金大茂叫到府中,两人谈了一个时辰,就算两方结了盟。
至于张琰一案,则完全是秦松给秦弛惹下的麻烦,那日秦松与张恪在端午诗会上争风吃醋之后,秦松咽不下这口气,他竟想到了找金大茂去想办法让他用当初威胁他的方法去伪造张恪通敌的证据,想以此来报复张恪,可张恪本就不是喜爱饮酒作乐之人,金大茂根本没机会跟张恪套近乎,无奈之下,金大茂给秦松出了个主意,让他去跟秦弛说张恪已经撞破金大茂的身份,并知道了秦松与金大茂之间有联系,迫使秦弛与金大茂联手构陷张氏一族,后来秦弛当然察觉到事情不对,逼问出了真相,但事情已经开始做了,秦弛也确实厌烦那个事事与自己作对的张琰,索性就顺水推舟将事情做到底。
秦弛这一番半真半假的说辞极具说服力,但显然没有完全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