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孟益也不像秦弛想着和朝廷的重臣有什么私谊,将来好引为外援,身位燕臣,效忠燕王才是立身之本。此时有秦弛在前面顶着,他也正好乐的清闲,在一旁看着二人你来我往。
秦弛拉着李宗义向着准备好的马车走去,边走边说到:“正然公,此来舟车劳顿,王上已命我和孟尚书为您准备了休憩的宅院,请您和您的护卫们一同进城先休息一夜,明日晌午,王上在宫内设宴为您老接风洗尘,世子的册立大典定在十五大朝,后续的诸多事宜由礼部孟尚书他们与您商洽,咱们先进城吧。”
“好好好!”李宗义笑着应承,一边随秦弛走向入城的马车一边说道:“只是我今日还需去拜会一下成国公,我临行前,陛下特意交代,让我代为问候成国公,王命在身,不敢耽搁,秦公可否为老朽引个路,随我一同前去啊?”
成国公是太祖大封功臣时给老相沈熙之的封号,只是沈熙之随燕骥来到北境,任燕国左相后已无人这么称呼沈熙之,沈熙之的府邸也只挂沈府的匾额,并不按礼制挂成国公府。
听到李宗义此言,秦弛并无太大的反应,笑着说道:“既是圣命在身,自是不能耽搁,不过在下不便陪正然公前去了,我前些时日因为轻狂孟浪恶了老相,我若是陪着您前去,难免惹老相心烦,还是让孟尚书陪您老去相府吧,不过去相府前还是让我和孟尚书陪您老先到歇脚的宅院,您老也好稍作梳洗,您看可好?”
“也好,也好!”李宗义不动声色,随着秦弛孟益上了马车,心中对这位秦弛秦大夫的应对颇有些意外。朝廷与藩国之间对彼此的风吹草动都是十分在意,李宗义对燕国朝堂的动向自然也是了解的八九不离十。
秦弛作为燕王外戚,本就是被燕王硬抬上来与沈熙之打擂台的,双方自然是水火不容的关系,更何况现在又有了夺嫡之争,对与不久前由于张琰通敌一案双方的朝堂对峙朝廷也是有所了解的。秦弛说自己轻狂孟浪恶了老相,李宗义知道他在说此事,只是他没想到秦弛会直接将此事说出来当做推脱的借口。如此一来,倒显得秦弛光明磊落,与沈熙之只是政见之争。
李宗义心想这秦弛虽是一介商贾出身,但也真不是俗人。朝廷虽然与燕藩亲近,想的是笼络燕藩稳住北方,先着力对付其余虎视眈眈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