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都恨的牙痒痒,偏偏她还不能发作,毕竟……云氏若真的生了气,撒起泼来,赵老夫人也是招架不住的!
“您那老旧的思想,也该换换了!依我看,小满比十个男儿都强!您就继续犯浑吧!”
赵芙蓉懒得再同赵老夫人掰扯,她丢下这句话后,便急匆匆地出门去了。她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帮赵家找找女儿。
……
“道长,还求您帮忙算算,我家小满这回……可……可有遇险?”
前厅内,赵夫人云氏,正抹着眼泪,央求赵道长帮忙算卦。
赵道长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茶,而后才不疾不徐地掐了掐手指。
“夫人放心,赵姑娘无碍。顶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赵道长老神在在地说道。
“皮肉之苦?!”
听到这四个字,赵夫人顿时眼前一黑、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幸亏一旁的沉香眼疾手快,将她稳稳搀扶住。
赵予安自出生后,便一直是养在父母身边的。她从小到大,都未曾吃过什么苦、遭过什么难,除了幼时身体差些,其他都还算顺遂。如今,突然横生变故,遭了这劫难,叫云氏如何不担心?
“道长既这么说了,小满此次定能有惊无险,平安归来的。”
赵芙蓉刚过来,就听到了赵道长的此番言论。她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遂转身安慰起赵夫人来。
沉香扶着赵夫人坐下,又见她神情悲戚,眸中含泪,也只能暗暗一叹,然后朝赵芙蓉使了个眼色。
赵芙蓉了然,立马一步上前,拉起赵夫人的手,柔声安抚起来。
“夫人,夫人,有人送了封信来!”
就在厅内一片愁云惨淡之时,半夏突然举着一封信跑了进来。
“信?什么信?”
赵夫人没有什么心情看信,只蔫儿蔫儿地问了一句。
倒是赵芙蓉率先瞧出端倪,一把接过半夏手里的信,快速打开瞄了几眼。
“云禾,你快看看!”
赵芙蓉将信塞到赵夫人的手里,急切地说道。
赵夫人先是狐疑地看了赵芙蓉一眼,在她迫切的眼神下,飞快地将手里的信纸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