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脸喜悦地看着祝深,仿佛在等待夸奖一般。
祝深却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摸摸秦软软的头发:“软软,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是你们谁也不要去。”
“白灾可不是儿戏,你去了,榕嬢嬢会担心的。”
她望向一旁的秦榕,微微摇头,示意不要让秦软软跟随自己。
秦榕叹气:男大不中留哦!
……
深夜,祝深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装满沉重到有些负担的厚衣服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自己明天就要去白灾现场了……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充满了不真实感。
一开始是为了向母皇证明自己的能力,也为了自己有了一定的权力以后,能够不会被人管制,起码——得有不被姓慕的一家管着随便喝花酒的权利吧!
虽然我也不是很爱喝啦,但是不爱去和不能去那是有差别的好吗!
但是后面想到记忆里在民间生活的时候,西街大娘送的饼子、东市老板郎送的酒酿汤圆,带着秦软软到处偷摘果子吃,却没人计较,还让她多拿几个……
把死伤惨重的数字和这些淳朴的百姓联系在一起,也不由得升上了几分既得利益者的愧怍。
正在想着想着,祝深突然听到安静的夜晚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夹杂着说话声。
她披衣起身,走到窗边,想听听是谁在半夜不睡觉。
“这个,那个,都给我带上,我的布偶也带上,没它我睡不着觉——”
“还有我的那套桃红色的蜀锦罗裙也给我带上,唔,我的大氅襦袄多带几套,听说那儿可冷了……”
慕雪枫像个勤劳的小蚂蚁,在他的院子里左收收右捡捡,每个东西都想带走,叽叽喳喳的。
祝深噗嗤一声笑了,白天不是说不想去吗,怎么半夜又在这里收东西,她懒得戳穿他心里的小九九,和衣而眠了。
……
第二天清晨,祝深看着慕雪枫多得能塞爆三个马车的行李,深深地后悔,昨晚就不该装作没听见就睡了。
慕雪枫嘴巴硬得能防弹:“先说明,我可不是心疼你没人照顾啊,我就是觉得前段时间在家呆着太闷了,想出去逛逛!”
祝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