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田佩瑜连连点头:“我这就给总部发电报去,可接下来该怎么办?”
“佩瑜啊,你打过仗么?”
“没有。”
两人越商量越投机连称呼都近了。
“你知道当炮弹飞过来的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田佩瑜摇摇头,试探地说了声:“嗯……跑?”
“不对,是就地卧倒!瞎跑死得更快。”田之雄端起红酒杯,满脸坏笑地说:“田联络官,恭喜你啦。”
田佩瑜摸不着头脑:“老罗,喜从何来啊?”懵懵懂懂跟田之雄碰了下杯,却不喝,不解地看着他。
田之雄笑嘻嘻说:“你这家伙马上就要升官了还懵然不知啊。”他放下酒杯耐心地对田佩瑜解释道:“你看啊,港英政府捕了我们的人,肯定是我们有什么地方惹恼了他们,或者是大陆方面施加了巨大的压力,港英当局不得不做个姿态;可就算是抓住我们的把柄,他们既不敢判处徒刑,更不敢动我们的人一根毫毛,等风头过了,还不是乖乖放人,大不了就仿效以前的做法,把这次被拘捕的人驱逐出境,咱们站不过是换一批人,该怎么活动还怎么活动。咱们俩现在成了两只孤雁,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能干啥?没身份、没经费、没队伍、没上级指示,还想营救,做梦呢吧!所以,我们俩给上面报个信儿,然后就找个安全的地方舒舒服服老老实实地呆住,等着上级来找我们。
可换个角度说,上面肯定要再派人来重建香港站,俗话说疾风知劲草,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上级一看,出了这么大的事,香港站就剩咱们两颗劲草还在坚持斗争,哪得多感动啊!我是从那边过来的,到站里时间也不长,你老兄就不一样了,站里真正的老同志就剩你一个,到时候重建不重用你重用谁啊?!你说说,是不是应该恭喜你啊?”
田之雄一通绘声绘色的分析描述让田佩瑜豁然开朗,刚进门时惊惶、郁闷、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哎呀,罗兄,你真不愧是研究组长,看问题入木三分,兄弟佩服。经历了这次变故,你我算是生死兄弟了,没说的,以后站里重建,咱们兄弟联手,肯定咱俩说了算。”
田之雄忙正色说:“哎,生死兄弟不假,组织原则还是要的,组织纪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