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有些忙,昏了头了。”谢灼今轻轻吐出口气,“关于景苑华栋的案子有了些眉目,你也算是相关人员,我有必要和你同步情报。电梯井里发现两具骸骨,其中一具的身份已经查明,叫蔡志学,生前曾担任过罗顿公学的教师,五年前就失踪了——”
他顿了顿:“不过,另一具骸骨的调查陷入了瓶颈,我猜测是人为因素,有什么在阻止我们查出真相。左小姐,如果你有任何线索,请及时告诉我。”
“……”左镇潮回道,“好。”
“另外,你们在天井中看见那具老人的尸体,身份也已经查明了,是蔡志学的母亲。她自从蔡志学失踪后就被移送到养老院,但在两个月前自己逃了出来,期间就一直处于失联状态……”
左镇潮的眉头跳了一下。
这个结果在她的意料之内,并不算多么惊人。
“我明白了,还有别的事吗?”
“……没什么了。”谢灼今说,“抱歉这时候打扰你,你这两天不在家吗?”
左镇潮应了一声:“您怎么知道?”
“前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在大门口看见了那个在你家出现过的蓝发男人,他竭力试图向门卫证明他和你是朋友关系,要留在门口等你……”谢灼今若有所思道,“你真的不需要什么援助?”
左镇潮:“……”
兰达姆的语气不免带上了几分悲悯:「天欲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或许也包括不得不和这种东西扯上关系。真是令人悲伤。」
……秦子焕真得反省一下,怎么人和统皆不待见他。
她只能叹了口气回道:“不用管他,自己累了会回去的。”
谢灼今“嗯”了一声。
左镇潮以为话题就该到此为止了,本着对长辈的尊重,她没有率先挂电话。然而等了许久,也不见对面有挂的意思。
她只能再次试探道:“您还有其他事吗?”
“……咳,其实……”谢灼今有些不太熟练地咳嗽了一声,“还剩下一件私事——”
“你明后天晚上有空吗?”他放轻了声音,“我想……请你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