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戒备与寒意。
“……盛流霜。”谢灼今慢条斯理地开口,“把人小姑娘约到这种地方来,可不太像你的作风啊。”
盛询刚转身打算跟着进去,闻言便回头睨了他一眼,表情毫无波动。
嘴里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关你屁事。”
谢灼今的表情瞬间裂开一条缝。
虽然大家在一个圈子里,但他毕竟也是当小叔的人了,年纪和辈分摆在这里,有时候实在无法理解年轻人的脑回路。
就像他也不理解,盛家好歹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豪门,这一辈就生了盛流霜一个儿子,从小也毫不吝啬教育,怎么就培养出这种性格来。
要不是能力的确强得吓人,估计盛家长辈都得被气死。
盛询可不管他脑子里想什么,继续又补了一句:“和你很熟?”
说完丝毫不顾及对方的反应情绪,直接迈入包厢内,感应门“啪”一声关上。
谢灼今:“……”
他“啧”了一声,有些烦躁地伸出手,抓散了几束自己梳得整整齐齐的额发。
担心归担心,他总不能真的闯进去。但秉持着他的道德与职业素养,他还是打开手机,给左镇潮发了几条消息,让她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就及时通知他。
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
将手机收回去,谢灼今刚打算往自己的包厢走,就想起那里面现在还有一个刚被他打过、正在闹别扭的便宜侄子。
……这群年轻人一个都不省心!
左镇潮走进包厢,当即就被里头的奢华程度震惊到。她看着正中央那张雕刻得过分精致的方桌,思索片刻,还是有些局促地在墙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人还没坐稳,就见盛询迈着那双长腿进门,径直走向方桌边落座。
他今天没穿那身机车服,而是与她初见时那般类似的衬衫。纽扣只扣到第三颗,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大片大片瓷白的肌肤,晃得人眼睛疼。
“在那边坐着干什么?”他翘起腿,手肘靠在桌面上撑着脸颊,朝她的方向看了眼,“……这样说话很累,过来。”
左镇潮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依旧略显局促,晃悠悠蹭过去坐下了。但也没坐在盛询边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