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殷闻问。
司马隽正要说话,忽而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在下见过世子!”
转头看去,只见来者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不过是个陌生面孔。
殷闻正要上前呵斥无礼,被司马隽止住。
“足下何人?”他问。
只见那人的神色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向司马隽一拜,道:“在下名叫孙郅,家父是太常主簿孙容。”
听到这名号,司马隽明白过来。
“是怀安县侯府的人?”他问。
孙郅显然没想到,司马隽竟是知道自家,不由欣喜。
“禀世子,正是。”他忙道,“怀安县侯孙括,正是在下伯父。”
司马隽打量着孙郅,道:“如此说来,这春枝巷里住着的孙氏一家,也是你的族人?”
“正是。”孙郅答道:“这里住着的,是在下的叔父孙念一家。”
司马隽颔首。
“我今日去见庾逸庾公子,他不在家。听得人说,他近日常来这里,正好路过,便来看看。”司马隽随口扯了个谎,觉得自己近来的脸皮愈发跟鲁氏一样厚了,“不知庾公子与你家叔父又有何关联?”
孙郅道:“禀世子。庾公子与在下叔祖父孙彧乃是旧交。叔祖父生前曾托庾公子照拂叔父一家。于是庾公子腾出了一处院子,将叔父一家安置在此。”
“哦?”司马隽目光微动,“我曾听庾公子说过,他与安宁的一位孙先生是旧识,莫非那你说的这一家人,就是安宁来的?”
“正是。”孙郅面露欣喜之色,“世子莫非认识?”
司马隽道:“我与庾公子相识,不过听他提起过罢了。”
他说着,看着孙郅,又道:“你可知,你叔祖父除了安宁,是否还去过别的地方,譬如苍梧?”
孙郅有些错愕:“在下并不清楚……”说着,他似乎想起什么,忙朝身后招招手,“阿乔,你过来!”
司马隽看去,只见一个还梳着总角的半高少年,正盯着他发怔。
“愣着作甚?”孙郅忙将他拉到司马隽跟前,道,“还不快过来拜见豫章王世子?”
孙乔的脸一下涨红起来,忙手足无措地行礼,结结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