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庾逸这边来。
可惜,她无法亲自出面。
“父亲不知孙郅为人,还请公子吩咐管事,令孙郅不得接近阿乔。”孙伟道。
庾逸讶然,道:“女君不喜欢这孙郅?”
“孙郅此人,心术不正,手段卑劣。”孙微道,“如今我家得了公子庇护,他必是想着从中谋取好处,故意示好。”
“如此说来,女君对孙郅的为人,早有了解?”
孙微自不能说上辈子的事,只道:“妾自到了建康,也曾打探过族人之事,颇有了解。”
庾逸思索片刻,道:“如今孙郅与令尊和孙乔走的很近,我若令管事强行驱逐孙郅,恐怕反倒显得蛮横无理。若因此惹得令尊反感,日后恐怕难说话,女君以为呢?”
孙微颔首:“先生所言有理,是妾让公子为难了。只是,妾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和弟弟与奸人结交,为其利用。”
她想了想,道:“为今之计,还是由妾修书一封,向父亲陈述利害,劝他们远离族人。”
庾逸笑了笑,道:“女君向来沉着冷静,便是在下当面点破女君身份之时,也不见女君有今日这急躁之色。想来,在女君心中,家人乃是至珍至贵。不过女君从前提过,还要京师待上个四五年,如此,还请女君听在下一句劝,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切莫亲自出面,以免曝露身份。此乃欺君之罪,万不可儿戏。哪怕是对家人,也要谨慎行事。”
孙微张了张口,正要说话,庾逸抬手止住。
只见仆人端了菜来,给二人呈上。
待仆人退下,庾逸不紧不慢地继续道:“在下说过,此事么交由在下处置。孙郅的算计,女君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这建康城里,想接近在下的人不在少数,各怀目的,孙郅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此人就算心术不正,女君也不必担心。在下自有办法让他们断了来往。”
孙微目光一亮:“哦?”
“前几日,在下和令尊谈过了。令尊的确心向建康,想在建康谋得一官半职。”庾逸道,“在下与令尊深谈许久,与他详说了如今朝堂的形势。王氏独大,无论官居何职,除非投至王氏门下,否则难有作为。与其在建康庸庸碌碌一辈子,倒不如到历阳去。”
“历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