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了,我就过来了,大牛说咱这是为了大家伙找回赈灾粮,自然也不敢耽搁。”
这是好事,是为了整个祥安府百姓,为了整个北州的安宁,义不容辞之事。
“当时这商队来的时候,我们也愣了一下,掌柜和商队的领队也算是相识,但这次的的确不认识,手底下的人一个两个都跟鹌鹑似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了人就躲,一句话都不敢应声,问了也不搭话。”伙计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得干净,“那领队也是怪怪的。”
魏逢春问,“什么怪怪的?”
“看人的眼神,透着警惕,然后说话的时候冷冰冰的,好像生人勿近似的,掌柜问他,原来的领队呢?他就剜了掌柜一眼,说原来的病了,所以主家让他过来领队。”伙计回答,“我们还以为他是主家的心腹,所以这般了不得。”
趾高气扬的,黑瘦高个,看人眼神很凶……
“那还有什么吗?”魏逢春问。
伙计想了想,“他们好像是跟谁一起来的,我只听他们提及过两句,但没说是谁?整日神出鬼没的,还不让问,有一次我撞见他们跟个女子在说话。”
“什么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