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方?!
暗器脱手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取正南方。
一声闷哼还没落地,祁烈宛若凌燕飞踏,冷剑直逼声音的落处。
说时迟那时快,一剑穿了胸膛。
那人几乎来不及反应,就被祁烈生生遏住,暗器穿身,冷剑穿胸,纵然他有天大的本事,怕也没办法再挣脱。
“爷!”祁烈心有余悸。
他们居然都没发现,此处藏着一个人?!
好悬!
但凡这人做点什么事,还真是防不胜防。
洛似锦眉心微宁,瞧着被丢在跟前的人,“你是何人?”
那人一言不发,纵然身上被捅了个血窟窿,亦是紧咬着嘴,连哼哼都免了,倒也还算一条汉子,可惜汉子不干好事,那就是最可恶的恶人。
“我们十里村到底哪儿招你惹你了,你们赶尽杀绝?看看你们干的什么事,害死了那么多人,你真该死!你个活畜生!”赵老二气急败坏的冲上来,要不是被人拦着,恨不能生吞了这狗东西。
男人因为失血过多,面色苍白的倒伏在地上,忽然咧嘴笑了,“你们……都别想跑。”
这等于是承认了他的身份,也承认了这件事跟他有关。
“你到底是何人?”祁烈冷然,“说!”
可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似乎是铁了心。
伤成这样,不治就是死,也没办法用刑,一时间还真叫人为难。
魏逢春徐徐蹲下来,盯着男人的眼睛,“哥哥,黑狱里是不是有很多刑罚?有没有不伤表面,却能让人痛不欲生的法子?”
“鼠刑倒是可以,尤其是这荒郊野外的,抓点老鼠不成问题。”洛似锦居高临下的睨着那人。
那眼神,仿佛在看死人。
“也可能……还有一种办法。”魏逢春摊开掌心。
一条细若小拇指的黑蛇,在她掌心游动,连简月都被吓一跳,瞬间脸都白了。
“姑娘你这是哪来的?”简月嗓音里带着颤。
魏逢春不以为意,将小蛇递到了男人跟前,面色苍白的笑了,“刚蹿过我的脚边,你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