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您说邪不邪门?”
何彬又很无语,道:“你儿子的问题,和祖坟又有什么关系?发生了什么,说吧。”
只见叶南天犹犹豫豫地,半晌,才好像无可奈何般,喟然长叹道:“先说我那大儿子吧,我就纳闷了什么不学好,偏偏就学会和一群狐朋狗友厮混在一起。
还不是一般的狐朋狗友,都是燕京那的公子哥,一天到晚混迹各种声色场所,我这张老脸都给那败家玩意给丢尽了,哎!”
何彬安慰道:“你们叶家家大业大,只要不赌,一时半会应该败不完吧?至于多那么几个损友,你要想想别人家和你一样,同样也很头疼,要不你们去开个家长会?”
叶南天摇头,“如果仅仅是这样就好了,关键前几年吧,我想着男人只要有了个家心就会定下来,于是就给他操办了,对方还是西派白虎军一名上将家的千金。
这儿媳妇我特满意啊,长得漂亮,人也贤淑,关键是嫁过来后就向着我们叶家,你说是不是那败家玩意三生修来的福气?”
叶南天说到他儿媳妇时特别的欣慰,但一提起他儿子,就又恨铁不成钢地搓起了牙花子。
“真的是不懂得珍惜,气死老子了,结婚以后小兔崽子居然还是不定性,我也不求他长出息,就中规中矩当个富家翁也成,老大您说是吧?问题是他更加变本加厉往外跑,困也困不住,您说咋办呢?”
“断他经济来源,他用的都是你的钱,不很简单,没钱了自然就没有那些狐朋狗友了。”
“没用,只要锁他在家里,或者冻结他的卡,他分分钟就给我绝食,我又不忍心,哎…”
“那没办法了。”
何彬表示自己爱莫能助,他虽然有养成癖好,但对这种……毫无兴趣。
叶南天愁眉苦脸道:“是吧,我也是拿他毫无办法,然后呢,前不久果然出事了,小兔崽子又跑到西派白虎军的地盘上厮混,在他岳父眼皮底下嫖,老大您说说,这…”
何彬暗暗道:牛比,这小子是个人才。
“然后呢?”何彬问。
“没有什么然后了,小兔崽子现在还在牢子里面蹲着,西派那位上将很生气,虽然如果我要保人也不虚这个,但我也气不过啊,就让他蹲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