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老太心里清楚,现在刘丰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奶娃娃。
对方作为世子,经历的事情,是他们这些常人无法想象的。
如今仍好好的站在她眼前,还能唤她一声阿奶,自己便也心满意足。
低笑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随即也是摇摇头。
“我怎会怪你,之前便许诺过,只要你来吴家自然是有你一份位置的。”
吴彻与吴士两人,对刘丰虽不敌之前那般亲近。
可眼里的担忧到底是在的,吴士更是大大咧咧。
他本身就对刘丰见财忘义有所戒怀,如今见对方这诚恳,心里的气到底是消了些。
“丰哥儿之前怎么就不来?都不知道星楼等了你许久。”
提起这个话题,刘丰脸上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下去。
略带狼狈的看向默不作声的沈星楼,到底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吴老太也见气氛如此沉重,连忙扯开话题。
召唤着星楼带刘丰去卧房,一路两人相顾无言。
直到坐在椅子上时,沈星楼这才抬头看望刘丰。
她是行医的,最会望闻问切,再见刘丰第一眼。
沈星楼便觉得对方身子大不如前,气虚,步子弱。
明明这才刚入秋,对方就已穿着带有毛领的披风。
而刘丰眼睛也死死盯向沈星楼,像是要将对方的容貌刻在心头一般。
手下意识的抚摸着沈星楼的头发,却见沈星楼错头躲开。
刘丰这才落寞的将手握实,又收了回来。
“我便能同你解释,这几年我一直在养病,所以抽不出来身看你,如今好不容易能动弹了,马不停蹄回来,星楼,你可还会怨我?”
在看到刘丰的那一瞬间,沈星楼心里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了。
眼下见对方竟然说一直在养病,皱着眉头。
略带粗鲁的扯着刘丰的手环,便想要去把脉。
刘丰也知道沈星楼可是豫州小神医,害怕对方担忧。
轻轻握着沈星楼的手摇摇头。
“宫中的御医也都有些本领,我如今确实也没事。”
刘丰越说着自己没事